“这居然是竹子。”
“品种不同,长得自然有差异。”
谭有嚣想说自己那儿也有“竹子”,但只是想想,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。他好心情地把那片“断肢”又放了回去。
“恪礼那孩子可惜了,”许宜春突然说道“他是个有才能的,结果……真是世事难料。”
谭有嚣换了一副表情:“是啊,在的时候讨厌他,结果真走了,心里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。这可能就是所谓血缘的力量吧。”说完他还叹了口气,多么苦涩似的笑笑。
“我倒是希望他多活些时候。”
他早该死了。
“还是因为生病。”
短命鬼,举手之劳帮他一帮罢了。
谭有嚣觉得自己再说下去肯定就要笑了,便将话题引向别处:“到现在才知道当挑大梁的人并不容易,爸他已经开始压力我了,说刚接手公司必须得做出点成绩给董事会的人看,否则没办法服众,所以,我现在就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竞标的事情上了。”
许宜春把报纸翻了个面:“倒是符合你父亲一贯的作风——你二哥呢?”谭有嚣答:“听说是在加拿大娶了个带着儿子的中国女人,估计等什么时候他不跟爸怄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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