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每条睡裙拎出来看了,长的镂空太多,严实的又短,暗自咬了咬牙,选都没得选,最后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,挑了件和谭有嚣的睡衣是同种料子的白色吊带在身上比了比,短就短点吧,至少没有到处掏洞。
也不知道舅妈和周呈怎么样了,爸爸肯定又得着急……她不相信陆秋红会说出那种话,即便真的离了婚,舅妈骨子里的性格也不会改变,她还是那个她。这种低劣的挑拨,无非只有当时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状态下的自己才会被牵着鼻子走。
水汽蒸腾而上,烫热了宁竹安的脸,她看着自己的身体,抬手摁了摁每处淤青,疼痛沉闷得像个哑巴,藏在水流之下。
她觉得再洗下去头要昏,岂料刚关上花洒,淋浴间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了,不等她反应,背后的人拿东西蒙住了她的眼,蛮横地阻挡了所有光线。
谭有嚣单手拽着领带两头往下一拽,把宁竹安的脸倒扳过来,另一只手卡住下巴,低头覆上了她的嘴唇,往里探寻着那条紧张得无处躲的小舌。
“谭有嚣——”
交缠的舌尖带出破碎的姓名,男人挨在宁竹安身上,水打湿了衬衫,紧贴着彼此的肌肤,没一会儿就变得冰凉,她用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,闪身遮遮掩掩地躲到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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