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他总会偏头痛,原来是因为洗了头后从来不吹,他还以为是缺觉。
女孩儿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,热乎乎地贴近了他,你还染头发呀,她惊讶道,我都没看出来你染过,男人忍不住捏了捏她凑过来的小脸,说黑色才是染的,棕色是自己原本的发色。
“混血……发色大概是遗传,十六岁来江抚的时候第一次染,因为谭涛说我的长相已经够另类了,如果发色再不一样,以后是个人就能看出我跟那俩兄弟不是一个妈生的。没办法,只能染黑,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,不过我一般到了国外就会把颜色褪掉。”
宁竹安摸了摸他的头发:“他可真坏,你被生下来,被生成这样,又不是你的问题。”
她的神态那样认真,从没见过这样的人,脸上干净得只能容下一种表情,恨是直来直去,温柔却也是一心一意,他渐渐开始没办法分清了,究竟是心疼还是讨好,如果是前者,那么他该感到开心,因为有人看见了自己往日的疼,如果是后者——谭有嚣不愿意往那方面想,抓住她的手,轻咬了一口指尖:“那你觉得我跟他谁更坏?”
“都坏,”宁竹安戳了戳他的胸口“而且别人都是跟好的比,你干嘛非要比坏。”
那根被咬过的手指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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