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很冷,在他讲述出口的故事里,处处都透露着对于谭有嚣的崇拜,仿佛为了他而选择同流合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简直像被下了蛊。
谨慎地思考过后,她继续问道:“谭有嚣的性格一直是这样的吗?私底下很容易发脾气。”权御实诚地回答了她:“都是谭涛逼得太紧,把国外的一堆黑产业都丢给嚣哥管……”
所谓黑产业,宁竹安不难猜出具体指的是什么,难怪谭有嚣想回去,原来营生是早早准备好的——如果手中有相关证据,应该就能把他们谭家整个端掉了吧。中国警方向来对此类违法犯罪行为高度重视。
“嚣哥为了立足只能到处奔走,然后学习,渐渐地就开始失眠,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,头疼……他现在的脾气比起以前已经算好了。”
宁竹安若有所思,这回她关上车窗,归入了静态的景,只有方才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几缕头发慢慢落回到了肩膀。
见面的地方被安排在一个废弃的打谷场,车再往前开些就上国道了,宁竹安远远地看见周呈,立马捏着衣襟小跑过去,心情是喜忧参半,因为面前的男人步伐踉跄,似乎随时要倒,却仍然在努力撑出良好的精气神来让她安心。
宁竹安因愧疚而自责,因自责而无法顾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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