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高潮过后,宁竹安全身发软发麻,脱力仰靠在了方向盘上,谭有嚣调整了下避孕套的位置,将快要从里面滑出来的阴茎重新推了回去,宁竹安颤巍巍地发出尖叫,立马合拢双膝,揉着眼睛呜咽道:“不想做了。”
“那我呢?就让我硬着?会阳痿的。”
谭有嚣继续往前开始送胯,这无休止的顶弄让宁竹安招架不住,她绷直颈线仰起头,望着窗外的夜空哼出了一串又一串求饶的单音节。
她看不清天上的星星,连月亮也找不见,理想国里的一切都在慢慢离她远去——止不住地悲伤,身体仍旧在欢愉,硬把她扯成了矛盾的两半——思考能让人更加清醒地痛苦,她不愿意再想下去。
宁竹安一下支起身体,勾住谭有嚣的脖子把他压到了椅背上,报复性地咬破他的嘴唇和舌尖以后整个人就又像是失掉了骨头,脑袋耷拉着靠回他的胸口,哭也没劲哭。
谭有嚣舔去嘴唇上的血,把宁竹安的胳膊扯直了反扣到背后,性器硬得像铁,被肉壁挤来挤去:“夹得真他妈紧,套子都快被你搞跑了,非要我射在里面你才高兴是不是——放松点。”
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荡,起初还是伤心,但很快脑子里就再没这些情绪的位置了,基本上谭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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