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尤夕听着她温柔的声音更压抑不住哭声,有些崩溃委屈地哭着:“伯母…呜…可是…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”
“夕夕你妈妈会回来的,而且你还有我,你大伯,你那哥哥,别怕,都会过去的。”夏瑰想叹气,却也没有。
她也是母亲啊,还有个比尤夕大六岁的儿子,早早就去美国读书了,见面见得很少,但她的母爱却不会少。
许尤夕因为她的安慰越发愧疚,可她除了说对不起和哭泣外什么都做不了。
无助的让她回到好多年前,那时爸爸意外死亡,妈妈带着五岁的自己连夜搬家,像老鼠一样躲了起来。
她哭了很久,哭到眼睛红肿,才小心翼翼地承诺:“伯母…钱我会还您们的!一定还的…对不起……”
夏瑰还是叹息一声:“我们是一家人啊,别怕,有我和你大伯呢。”
即使这样,日子也接着继续,虽然大伯对她的态度变得很不好,却也都是自己的问题,她是个拖油瓶,对妈妈来说,对大伯一家来说,都是。
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。
不到一年,大伯和伯母车祸去世,只见过一面的堂哥言易甚也马上暂停学业回国接手家里的企业了。
一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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