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这双脚的主人又是何等的绝色。
坐着电梯,许尤夕进了他的办公室,她再次被他按在那个放重要文件的桌子上,被他进入,又哭又求。
“许尤夕,谁给你的这么多钱?”言易甚问她。
许尤夕不想牵连卫染,只能说:“一个朋友。”
言易甚哦了一声,戴着尾巴的哦,富含深意。
但许尤夕此时被操得脑子发钝,她只能嗯啊的叫几声,无奈的接受这个言易甚所谓的礼物。
他亲咬许尤夕的脖颈,手死掐着她的腰,他说:“都要被我放走了,那就对我坦白一点怎么样?”
许尤夕猛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要放走她吗?她可以自由了!
但是要她坦白什么,她还有什么好坦白的,她什么都在言易甚的控制下,她的身体,甚至是可怜的那点心思,那点情感。
“尤夕今年二十二岁对吧,那么在你这二十多年里,有喜欢的人吗?比如说初恋。”言易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温柔。
许尤夕挨了几个小时的操,身子是软的,大脑也是迟缓的。
所以在他那双自己看了四年难得看出一次期待的眼睛的注视下,她回应他了,而且是躲着视线,捂着哭泣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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