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交界处,有一张原木餐桌。卫鱼把牛奶瓶放在桌子的中央,说: “先生,牛奶我放在桌上了。”
果然,从卧室的方向传来声音。
“谢谢。”
“先生,我建议您最好在门外安装个奶箱。”万一有人冒充送奶工入室打劫,这屋子里的贵重东西估计都不保。
卫鱼刚要从门口那条缝隙钻出去,却听到那个人问她:“你叫什么?”
卫鱼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我叫卫鱼。精卫填海的卫,海里的鱼。”说完,她又补充道:“明天早上我会来回收牛奶瓶,您要是不在的话就把瓶子放在门口吧!”
后来屋子里久久没有声音,卫鱼替客户关上门便离开了。
卫鱼推着自行车走出小区,脑中仍然是刚才那间屋子的影像。
宽大的皮沙发,飘逸的黑色落地窗帘。
她暗自下决心,总有一天,她也会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。
对于记者而言,实习期是枯燥而漫长的。
徐志宇扳指一算,他和卫鱼已经实习了将近一个月。
徐志宇耐不住性子,一直磨着部门里的前辈,问他们能不能带他一起上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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