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了。”说完,也不等方令越作评,自行补充道:“钱,我们会赔的。”
方令越坐回皮椅上,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但仍旧注视着卫鱼破了洞的裤子。
似无意般提起,“受伤了?”
卫鱼以为自己幻听。他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,她才嗯了一声。
“过来。”卫鱼不情不愿地挪步子。
“方老师,这个没关系,自己会好的。”
她从小独立惯了,偶尔身上受了点伤,为省钱也为不给人添麻烦,她总是会等伤口自行愈合。
连她自己都庆幸,这么些年,能够平安长大真的不容易。
方令越戏谑地问:“你以为我要干什么?”
卫鱼被反驳地哑口无言,攥紧衣袖。
方令越在柜子里翻找片刻,拿出一盒药,放到卫鱼面前的桌上。
“一日三次,伤口不要沾水。”
卫鱼试探性地伸出手,赶紧抓起药盒。
“谢谢方老师!”
方令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最近他很是纳闷,总是想起过去那段时日。而那段日子里,她都叫他大哥哥。
27岁,担得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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