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以从未有过的镇定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医生在了解了大致情况后嘱咐道: “小姐,在我们医护人员未赶到之前,请一定不要擅自扶起患者。适当时候,请检查一下患者的衣服是否宽松,并确保她能顺畅呼吸”
卫鱼一面点头,一面将之牢记心中。
挂上电话后她才发现,手机壳上沾满了一颗一颗的透明液体。
卫鱼按照医生的嘱托,打开了厨房仅有的一扇窗户。她呈跪姿坐在阿婆身边,解开阿婆的衣领。
做完这一切,她微微地倾下身子。将耳朵凑近阿婆的鼻翼。
四周很近,卫鱼努力地去倾听,最后听到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。这声音又被潜伏在空间里的死寂无限扩大。
什么都不能做,什么也不敢做。她呆呆地望着双眼紧闭的阿婆,哽咽难语。
那年,在狭小拥挤又充满未知恐惧的车下,她也像现在这样,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。
微弱,仿若苟延残喘。
救护车赶到时,卫鱼早已双腿发麻。她用双手撑着地,才勉强地站起来。
身边,几个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将阿婆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。
卫鱼目送着医护人员将阿婆抬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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