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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晋怀尴尬地咽了下口水,看了一眼余隐而后速度低下头,紧张地捏着手指头,“师叔,可我并不想这样,我爹曾跟我说过,大丈夫当光明磊落,有所为,有所不为,只有为愧于心,才能活得坦坦荡荡。”
余隐对谢玉的印象不错。
听了这话,拍手道:“谢师兄此言甚妙。”
谢晋怀腾的一下红了脸,吱吱唔唔道:“师叔教诲的是,晋怀定当时刻谨记于心。”
到了翰林院余隐先给自己的青潭草浇了点水,又将其搬到院子里晒了会太阳。
这才开始处理手上的事情。
他昨日在下课时所说的辩论赛,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。
因为皇子们的师傅,除了特定的人之外,有好几个都出自翰林院。
余隐一来,不一会就迎来了好几个人。
在他隔壁的刘大人一边啃着包子,一边道:“大人辩论赛这个主意倒是新鲜,不过是不是有些不公平,下官今天早上来,听说好几位大人说,晚上不是被将军府请去了,就是被国公府请去了。”
“刚才下官过来的时候,碰到三皇子与贺公子,他们来咱们这边借书。”
“所以,你觉得这样不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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