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对称的在身前摆出半握地空隙手势,只在说话激动下,上下起伏地大幅度摇晃,连着声音都在压制着高低起伏的,眉头微挤,露出没想到的夸张笑容。
“检察官?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关注着别的事情,陈鸣惜神色没多大变化的,只目光在向左抬起间又眨眼落下的,道。
“哎,你之前的那个特调处是独立部门,你当然没关注过检察官的名字。你现在有他的电话,顺着号码就可以找到他的社交账户、兴趣爱好、家庭住址,只要有共同语言……”
“还来啊?”她犯难地道。
大门前,站于原地同驶离汽车上的人告别,待车从视野消失,脚下抬步便要从离开,身后只传来一道“哎哎哎”地响声,有些疑惑的,边渡回身看去。
从阶梯上下来,一个个子中等、略白的短发向后梳得露出阔面,西装整饬干净,胸前夹着证件,也是来参加葬礼的面善老人脚步迅疾地走来。
刹时认出这位老人,镜框下的双眼含起细密笑意,他轻轻低头,眼睛习惯性闭合的,低声道:“您好。”
“你还记得我啊。”标叔有些惊喜,只抬手握住他伸来的手,省去一些麻烦的,忙笑着道:“我跟你父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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