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杯,巡逻时喝了一杯,坐下来又喝了一杯,中午没吃饭,现在一肚子冰块。”
“那你晚上有的受了。”小好歪头补了句。
从陈鸣惜身后拉伸的广角视角,棕调的办公桌旁小好歪头对右侧的她说着话,斜对面地孙庆咬着雪糕跟靠着座椅靠背的曹大益说着话。
脑袋向一侧偏着,看着背对日光穿着一身蓝衣的小好,陈鸣惜说道:“最近盗窃的案子变多了许多,我一路巡逻下来,今天一天就有三起案件纠纷,一起附近私人工坊员工中午下班发现电瓶车钥匙孔被人堵上了。一起人家家门被人撬开,财务没有丢失。一起修车行老板中暑,被救护车拉去医院了。每一起都花了两三个小时。”
“都是学生放假出来捣乱。”曹大益看来道。
“那个疯子怎么样了。”极为高耸的,在八张办公桌平铺起的平面上,孙庆毫不客气地坐着。
难得的他也穿了警服,或许是极少穿的缘故,他看上去不舒服地时不时扭动左肩。
“谁?李成伊?”陈鸣惜道。
曹大益转过工位的旋转座椅,手臂压着靠背顶,道:“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那,鸣惜下手再重一点,他就该躺icu,挂氧气机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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