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见到如此真切地站在面前的他。
“你知道么,”她转过眼目,对上他热切地不明目光,全部容纳地看得一清二楚,“站在这里听你说话,很不真实。”
很不真实,但这其实是她不知道期望多少次的事情。
她笑着,手不经意放在胸口压制着潮水一般蓄涌在胸腔的爱意,又搭在微凉的栏杆,将皱巴在一起的纸更用力的拧作一团,挤压成存贮慌乱的安全匣子。
“很累吗?”他注视着她,明亮地眼睛含笑。
昏暗的冷蓝光线平铺在她脸上,风微微向后吹动她的脖颈碎发,零碎星光坠入她眺望的眉眼,怜悯的,柔韧的,遥望这座城市的,在冷白的光转变,濒临浓蓝界限化为暖光的看来,她笑着。
“当然很累,累到不能呼吸,累到想要把你拥抱,永不放手,可是……”
可她看着他,看着那让心口沉甸、低燃、沉沦的笑,却说:“人生就是很累。”
“要是有下次的话,我会打电话给你的。我会说,喂,边先生吗?是我啊。”
她手比作电话状,微微歪头,笑着道。
配合着抬起手,他低温地笑着,声音极稳地道:“是天堂的电话吗?我挂断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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