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现在的确是,他已答应要重新领取结婚证了。
就是这个称呼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,很少有人这么叫他。
靳诀和他结婚貌似只是为了应付长辈的催婚,除了靳诀的长辈,像是他们豪门那个圈层的应酬祝青桑从来都没有参加过。
靳诀关系最好的人倒是知道一点,像是路祇这样的,也不熟就是了。
“他姓祝。”祝青桑没什么不满意,靳诀倒是说了。
“噢噢,祝先生您好。”院长显然变得有点局促。
祝青桑摇摇头:“都可以。”
院长被安慰了,发现靳诀还是面无表情,就有点不理解靳诀纠正他的做法,可能是豪门传统拥有的阴晴不定吧。
他将两人往里面引,顺便给祝青桑大致说情况。
“您母亲的情况是突然恶化的,差点心脏骤停,现在还在手术室中。”
植物人的情况一直都是不怎么稳定的,也就只有他们这么有钱的人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维持。
否则一般的家庭是承受不起长久住院的。
“情况怎么样?”祝青桑心脏回落一半,另一半依旧吊着。
院长叹口气摇摇头:“不清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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