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完之后又失神站了会儿,才缓缓蹲下来。
“可以坐凳子上。”靳诀同样蹲下来,在他耳边说。
祝青桑摇了摇头,声线飘渺:“你刚才去干嘛了?”
“我打电话问问他们说的那家医院值不值得冒风险转过去。”靳诀解释。
在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前,他的习惯是不说,但是祝青桑问了便没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他也觉得祝青桑现在过于敏锐了,所以只会说实话。
祝青桑点点头:“院长和我说,上次的抢救经历了三个小时,这次大概也差不多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他相信医院会给靳诀这样的人提供休息室,从他们刚下直升飞机时院长对靳诀的称呼就能看出来。
虽然正常人也不会希望在医院有个专属的房间。
直升飞机也是靳诀帮的忙,如果没有靳诀,他现在根本还不能站在这里。
或许第二次的抢救就会失败,他在路上得知最坏的消息。
祝青桑思绪乱得几乎毫无逻辑,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,泪意随之控制不住地上涌。
在夺眶而出之时,靳诀拿着纸给他擦干,随之拉着祝青桑的手带他站起来。
“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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