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我就准备好了,没想到你跟和尚一样,一点油盐都不进。”
伶舟哪是油盐不进,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。
每天和游风间睡一张床,他都要在浴室待久一点才敢出来。
游风间强势地将伶舟压倒,“说起来,为什么一定是我在下?”
伶舟被压在床上,头脑一片浆糊,听到游风间提问,只能用残存的理智回答道:“或许是我理论知识更丰富?”
游风间逞强道:“说不定我也行。”
伶舟问:“那你知道怎么弄么?”
游风间沉默一瞬,老实说:“算了,你来吧。”
上下攻.势转换,伶舟撑在他上面,眼神晦暗不明,“可以么?”
游风间点点头,偏过头去不看他。
灯光柔和,伶舟一吻落在游风间脖颈上,留下一道暧.昧红痕,游风间长睫微抖,像是蝴蝶的羽翼,脆弱震.颤。
两人出了一身薄汗,游风间伸出手搭在伶舟肩膀上,“别。”
伶舟将他手握住,落下轻轻一吻。
他的脸在灯光下是胜雪的瓷白,眼神又如雪山山顶的一捧细雪,纯洁干净。
但此刻白雪染上爱意,红梅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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