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思,“也不知那信是何人所传,着实帮了我们大忙。”
林铎微微垂眸。
的确很奇怪,前日他回府,门房送来一封信,其中所写寥寥几字而已——纵火者意在衣。
那字迹娟秀,像是女子所书。
“如今倒不是调查此事的时候。”他将指节在案上扣了扣,“吏部那些人知我性情,按理胆子再大,也不会打掖州军需的主意,除非迫不得已,才抱着侥幸之心铤而走险。”
“兄长的意思是……”魏子绅神色凝重了几分,“那些人与其说是贪污军饷,更像是……挪用。”
林铮虽平日里粗心浮气,但此刻也听懂了两位兄长的言下之意,顿时惊道:“他们是想拆东墙补西墙!但他们要补的是什么钱?”
林铎与魏子绅对视一眼,心下一时都有了答案,少顷,魏子绅缓缓道:“此番寒潮来势汹汹,连掖州都有所波及,我听闻一个多月前,陛下命太子亲自监管赈灾安民一事,与这批棉衣送来的时间似乎对得上……”
言至此,魏子绅蓦然灵光一闪,双眸微眯,“户部的人确实不敢对掖州的军需动手脚,恐怕这批棉衣一开始就不是给掖州的,而是情急之下与那些送来掖州的棉衣做了调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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