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他们对面的何庆云看到两人的互动，忍不住感慨道：“宫总真是个温柔的人。”
温柔？
叶浩荣脑袋上缓缓冒出几个问号：宫郁淮哪里温柔了？
都说大佬的眼光毒辣，看来也有被表象蒙蔽的时候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双方商量了很多合作的细节，不过何庆云最后还是没有确定签合同，他们这边下月会派出考察队前往国内实际考察公司的详情，考察决定后才能确定要不要合作。
第一次见面合作能谈到这种程度，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开端。
最后一天，何庆云给宫郁淮一行人安排了一场送行宴。
酒桌上，推杯换盏之际，喝多了的何庆云跟宫郁淮谈起了过去的事。
“辉宏集团的商家，你知道吗？”何庆云问他。
宫郁淮惊讶：“何董竟然知道商家？”
“我跟商家…… ”何庆云停顿了下，随后苦笑着说，“二十多年前，我跟商家还有一段恩怨呢。”
宫郁淮跟商青宴认识这么多年，从来没听他说过认识何庆云，他隐隐觉得何庆云跟商家的恩怨应该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何董方便说一说吗？”宫郁淮递给他一支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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