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好,您不用费心了。”
听言,那边似乎轻笑了声,“欢欢那孩子就是比较偏执,我从小管得严,谅她也做不出也不敢做出再过分的事来。”
白矜低头,指腹擦过窗沿上的纹路,“嗯,姐姐心眼不坏的。”
不坏的。
口上念完一遍,又在心中轻轻复述一遍。
秦岺:“你啊,就是向着她,什么事都帮着她说话。”
白矜默了默,神色微暗,不知是想起了什么。
声音稍微安静了半晌。
通话那方的女人话音微转,声音放轻,“后天也到日子了,没有事的话,去陪陪她。”
白矜知道指的是什么,应了一声,“我知道,我会去的。”
“好孩子。”这番电话打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了,说完这些后,秦岺温声道,“如果有哪里需要缺什么,记得和我讲,不要藏着掖着,别学你姐姐一样。”
“你姐姐每次遇到难事都是自己硬抗着上,牙掉了都咬碎吞肚子里去,从不把事说出来。”秦岺闭眼摇头,“我真是不该说她什么好。”
“都二十四了,张扬好强的性子还是没有一丝收敛。真是让我头疼得紧。”
白矜听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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