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清楚楚。
母亲告诉白矜了,但唯独没告诉她。
陆欢扯起唇角,静了两秒,涌动压抑的情绪再控制不住,拍案站起与秦岺平视。
“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?!”
手边的粥碗洒出来,热粥沾脏了手。
“你到底怕我知道什么?怕我知道你以前喜欢过女人,怕我知道你曾经和白矜的母亲有过一段爱怨,还是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事?情?”
“你能将这些?都告诉白矜,为什么就?不会告诉我?你到底拿我当什么?”
秦岺微睁大了眼,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“是,我知道,我现在不仅知道你当初跟白犹有段感情,还知道你当初为了帮她沾手黑事?,闹得整个津宁与苏门不得安宁。”陆欢将这些?托盘而出,笑了。
“多可笑啊,我自己母亲的事?,最后还是要从她人口中知道。”
“看?来是矜矜和你讲的。从头至尾我只跟她讲过。”秦岺垂了垂目光,“我早该想?到。”
陆欢鲜少去?像这样情绪激动的顶撞她,一时起伏没有缓下。
火药味极浓的吵声很快引来了厨房内的骆姨,她见俩人又在来回?吵,在一旁没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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