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九章袁宗廷眸色微红,眉宇间狰狞又亢(第3/5页)
样。柳贵妃只是妃妾、臣下,袁善祥是正宫皇后,即便他驾崩,她贵为皇太后,朱载均在她跟前,是子,是臣,母子名分大义足以让她安享尊荣,庇护晋王和袁氏一族。诰承帝与袁皇后最大的分歧在于,他作为父亲,以及一个数十年朝纲独断的实权帝王,难以将自己的长子臆想作不竭忠孝,大逆不道的狂徒。而袁善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朱载均的。倘若名分果然有用,英宗的孝庄睿皇后钱氏何以晚景凄凉,抑郁而终后,还叫宪宗生母周太后从中作梗,最终连与丈夫合葬都未能够。
诰承帝揉了揉额,“湛寂何至于此。”命袁宗廷起来,往通炕另一侧坐了,爷儿俩亲热说话。袁宗廷道,“族里子孙丰隆,无需我开枝散叶。”诰承帝道,“到底膝下寂寞,何不抱养嗣女。”弱女虽非男,慰情聊胜无。女子不得出仕擅权,不会招致太子和朝臣猜忌。
袁宗廷诸多铺设,只为将话锋转到这上头,“我已有个心肝宝贝儿养在家里,断不舍得过继女儿,分薄她的宠爱。”他不止一次对诰承帝提起善荣,但诰承帝头一回从他脸上看到了男人对心仪女子的欲望,顿觉荒唐蹙紧眉心。第一个念头是下令秘密杖毙善荣,除去祸端,才反应过来她不过八、九岁年纪,断不至于狐媚勾引兄长,况且娑诃定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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