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不知为何,以前三四日就要往来良堤的人,一直不见踪影,最令人不解的是颜繁所言,就算生变,怎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,从欲追随结盟于良堤,变成以强势之姿捍卫潜北,一分的利益都咬住不放。
胡行鲁想到此,言:“鄙还是觉得此事大有蹊跷,女郎再善变,也不会忽然就有如此大的反差。”
宋戎:“不是忽然,从买马时就有迹可寻。”
宋戎似不愿在此事上多说,他冲胡行鲁拱手道:“还请先生呈狭道详图,早日布略。”
胡行鲁看着才刚双十年华的年轻督主,他虽年轻,但见识与决断不输文武大家、长者大儒,天生大才矣。有关大事,他就算说不到,这位督主也都明白。是以,他应下退出。
宋戎看向案旁半人高的文书,伸出手在里面找了起来。
翻到一半才看到那封从潜北发过来的封文,当时因他急于查看四造的情报,而把它放到了一旁,这一放就忘了。
宋戎打开一目十行,上面关键信息很少,潜北没有布兵排阵,席家没有访客,只是他以为会被亲自送上来的宝驹,还好好地收在城北马场。
席姜除去不再来良堤,马场倒是跑得勤,似是在赏召繁育马匹的能者。
-->>(第3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