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终于可以不用顾忌小妹,给这姓宋的来两句了。
说完,想到宋戎曾那样居高临下地对他小妹,又觉自己言辞过于委婉,还是不够狠。
正欲再说,就听二哥道:“宋督主,四造内乱已平,城中诸事皆忙,无待客之力,见谅了。”
嘿,竟是比他还客道。不过席铭也清醒过来,不说宋戎与席姜那段是自己小妹上赶着,怪不得谁,如今拿正事来出气未免落了下乘,自己心里得意得意就好。
再者,良堤强大,宋戎不容小觑,还不能与之撕破脸。
抢在人前打了胜仗不能骄,不痛快。不用顾忌小妹也还要忍着宋戎,不痛快。
但席铭觉得这是应该的,打扫战场时,数出潜北军伤亡加在一起有二百余人,虽比之敌方可以忽略不计,但其中有他院中人,那些人他未必个个叫得出名字,但模样他都认得,怎能不惋惜心痛。
若是他给宋戎磕头这些人就能活过来,他都是愿意的,更不用说知隐擅忍顾全大局了。
席铭朝席觉身后一站,不再摆出一副对峙的架势,不再多言。比起冲在前面,他要多听多看,他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,他也想象席姜那样能想得远思得深。
他听到宋戎说:“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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