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良堤军中,有马发出嘶鸣之声,阿抬离得最近,制住了躁动的马匹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幕吸引,宋戎也是。
他看了阿抬一眼,然后转回头去对着城上的席觉道:“还请二郎转告尊父,来日定当亲自上门叨扰,亲送贺礼。”
说着一拱手:“后会。”
阿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本以为这是一场轻松无比没有悬念的直取之战,是以军师并没有随军,等候在良堤。
若军师在,必会在督主失态之前制止他的,阿抬自知没有军师的分量,但还是戳了马匹,打破了僵局。好在督主理智尚在,没有再纠缠下去,做出了正确的选择,带领良堤军离开了城下。
调转方向的大队带起滚滚烟尘,席觉以长袖挡住口鼻,眯起眼眸,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飘来的尘埃。
稍许,他甩开袖子,似要甩掉心中的那丝不满,对自己的不满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宋戎面前做多余动作,他行事一向目标明确,言之有物,方才所为实不像他。
“他那话什么意思?阴阳怪气,是要上门找事的吧。”席铭嚷嚷道。
席觉满腹心事,只道:“快些把这里的事做完,怎样也要面对父亲与大哥的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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