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正好说说话。
田阿陈性子沉静,说话做事如涓涓细流,哪怕是上一世十七岁的席姜见了她,都会不自觉地沉下心来。
家里本有两位嫂子,三嫂生病年纪轻轻就没了,偏三哥与三嫂青梅竹马感情笃深,自那之后三哥连院子都不常出了,更是说出再不续弦的誓言。
他说这话时,家里人只当他是太过伤心,席姜却知道,直到席家出事三哥赴刑场,他都没有再娶,履行了誓言。
而二哥,席姜对他不多的记忆里,父亲为他说过亲,但他虽事事都听父亲的,唯娶亲一事上非常执拗,一直在推托。
至于四哥,若不出意外,历史没有大的变动,他该是明年娶亲。
席姜想着这些事,走到了屋外,唤了一声大嫂就进去了。
田阿陈在绣东西,看到席姜来,她放下迎她。
“嫂子在做什么,绣花吗,哥哥不是说你眼晴不好,今日有些阴,屋里暗,你小心眼晴。”
席姜说着,就与她大嫂一起坐了下来。
田阿陈刚坐下就把东西收了起来,柔声道:“你说得是,不该绣的。”
席姜看了她一眼,她这才发现,以前只知大嫂性温,这次细品,她不光是温柔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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