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被。
然后对着门外道上一句:“郎君,可以进来了。”
席觉进来医女退下。席姜侧身倚在靠枕上,她道:“二哥不用日日往这里跑,我没什么事了。”
席觉不接这话,径直走到屋中新添的医庐前,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。这医庐与香庐不同,更大且性质更稳定,没一会儿席姜就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,她不由地打了个哈欠。
忽然有点想睡,席姜打起精神,马上问道:“宋戎是不是还在城外?他带了多少人来?”
席觉回头看她一眼,之前被他抢断席亚要说的就是这事。不想,她还是知道了,他不过离开一会儿,怎知那医女的嘴太碎太快。
他语气沉沉:“多劳伤身,多思伤神,你如今身与神皆被重创,问东问西还不休养。”
席觉只知自己越发见不得宋戎,更听不得从席姜嘴里吐出的“宋戎”二字。
可席姜怎会知道他新添了这么个心病,她继续道:“若他明日还不走,我想明天去城墙上见他一面,好让他尽快带兵离开,他这样兵临城下,我心里总是不踏实。”
“铛”的一声,是席觉拨弄药庐的线匙掉到了地上,惊得席姜语顿,只见席觉弯腰捡起,回过头来看着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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