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里无法移动的唯一的焦点。
“小孩,”赵彦丞以为她没听清,舌尖抵了抵上颚,又问了一遍,“你住在这里吗?”
赵彦丞是土生土长的江城人。江城人说话习惯尾音拖得长,听起来总有股懒洋洋的味道。
望着赵彦丞这张介乎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英俊的脸,魏烟的喉咙气管像刚吃过芒果一样过敏地臃肿起来,噎得她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她再次张了张嘴,依然没发出声音,于是改为用手指指了指楼上,用手势告诉他,他想去的地方就在这里。
“嗯。”赵彦丞点了点头。
赵彦丞要走了,而她继续坐在楼梯口发呆,像一只呆头呆脑的小笨鹅。
但那道脚步声在她身侧响了几拍,就停了下来,然后掉了个方向,朝楼栋外走去。
她抬眼看了看,赵彦丞又折回了车上,手里拿了什么东西,然后又重回到了她的身侧。
她昂起头,茫然又好奇地望着他。
赵彦丞垂眸问她:“刚摔着了是不是?”
她继续望着他,没说话,水汪汪的眼睛轻轻一眨,看起来更招人怜了。
这小孩儿呆归呆,长得简直就像是放在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精致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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