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,他没有掉一滴眼泪。
那时赵国忠刚痛失终身所爱,阿斐年纪太小,当身边所有人都在失声痛哭的时候,有一个人就不能哭,那个人必须挺直腰杆,然后带领着其他人将淤泥一般的现实生活继续过下去。
所以这滴眼泪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掉下来。
没有人能让他开口说自己的情绪,他又如何能让魏烟开口?
或许是心灵感应,赵彦丞沉默地凝望着,而魏烟突然抬头看了过来。
当她望见他时,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立刻从焦点的位置明亮起来,然后那点光亮由瞳孔扩散开,弥漫至整双眼眸。
“哥。”她有些欢喜,又怯生生地叫他。
“走吧。”他朝她走去,拍了拍她的肩,说:“家长会开完了,回家。”
魏烟跟着赵彦丞上了车,一路上,那股欢愉的心情还没消退。她变得很想说话,嘴巴不停地叽叽喳喳地说一些没营养的废话。
“吴老师说什么了?”
“他有告我状吗?”
“他有说我现在的成绩能考上w大么?”
“哥,你也是w大毕业的吧?”
赵彦丞将车内的温度调高了一度,又倾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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