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魏烟快崩溃了。
她现在最反感,避之不及的就是赵彦丞的靠近,尤其是这种被当成妹妹的触碰。
她拼命想躲开,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,只能闭着眼睛咬牙默默忍受。
赵彦丞的手结结实实地盖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那是一双非常男人的手。他的掌心和虎口附着着常年室外活动磨出来的厚茧,食指和无名指上特殊的茧,则是练习枪机的标志。那粗糙的皮肤剐蹭在她的脸颊上,像一块磨砂纸,存在感极强,挥之不去。
偶尔,手腕上手表冰凉的表链也会碰到她的脸颊,像突然贴上来了一块没有温度的冰,随着他轻缓的动作,他袖口的味道扑扇在她的眼睫上,那是浅淡的烟草味还混杂了晚风的清凉,如果再闻得仔细一点,甚至能分辨出一些栀子花香。
她曾经疑惑为什么赵彦丞一个男人身上会有花的味道,后来她才知道,原来赵家老宅主楼门前就是一大丛栀子花。到了夏天,栀子花盛开的季节,赵彦丞从花丛中走过,西装上便会沾染到花香。
赵彦丞在她房里留到凌晨一点才回去。
凌晨三点,魏烟突然醒了一次,感觉自己小腹的位置正往下坠。
她连忙梦游似的起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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