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里有黄莲,她嫌苦, 哼哼唧唧:“我又没生病, 吃感冒药干嘛?”
赵彦丞已经拿着药走了过来,两指捏上她的下颏, 说:“预防感冒, 连闹了两天。”
魏烟闻言瞬间脸红到了耳朵尖。
她当然知道赵彦丞口中, “连闹”两天是什么意思。赵彦丞现在钳她下巴的样子, 就特别像昨天晚上做狠了的时候。
“吃了, 听话。”赵彦丞说。
为了避免赵彦丞再说这些更令人羞耻的乱七八糟的话。魏烟飞快抓上赵彦丞手腕, 垂下头, 就着赵彦丞掌心, 飞快将那两片药舔进嘴里。
她又咕噜噜灌下一大口水,张开嘴, 给赵彦丞看她将药咽下去了,然后催促道:“走啦走啦。”
在暗无天日的房间连待了两天, 突然外出阳光过于耀眼。
雪,早就停了,薄薄一层纯白初雪覆盖在纽约街头红青相间的屋顶上。水洗过一般湛蓝的天空自楼宇与楼宇之间的缝隙里漏了下来,地上青灰色砖石上,残雪将化未化,湿漉漉的。
魏烟系紧围巾,同赵彦丞一前一后缓步走着。
赵彦丞走在她的前方半步的地方,修长的背影被逆光勾勒出一道灰色的轮廓,高大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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