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寂一般的屋里,回荡着时钟滴滴答答的空旷的回音。
赵国忠的每一声斥责和痛骂,都像鞭子一样抽在赵彦丞身上。
他当然有过挣扎,有过犹豫,有过自我厌弃。只是在努力挣扎之后,他意识到自己宁愿承受这份痛苦,也不愿意去忍受一个不可能和魏烟在一起的生活。凡事需要付出代价,这是他愿意付出的筹码。
“我知道,但是我离不开她了。”赵彦丞说。
“你,你简直是执迷不悟!”赵国忠猛地砸了一只保温杯。那只保温杯砸到了他受伤的手上。那一处伤口还没好全,白色绷带立刻渗出了丝丝淡红。
“你手又是怎么搞的。”赵国忠不禁心疼,这是他最疼爱最重视的大儿子。他正在气头上,不愿表现出悔意,一对炯炯虎眸直直地瞪着。
赵彦丞走到柜前,从敞开的医药箱里取出新的绷带,然后解开旧绷带,将白色的新绷带一圈一圈绕在手掌上。
“爸,您总说,您盼我结婚,是希望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我。这么多年,我该做的事,我一件没躲,每件都扛。我从没觉得我需要被谁照顾过,我也从不知道被人照顾是种什么感觉,是因为小烟……”
即便在这种时候,只是提到魏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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