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, 古董大木床传来响亮的一声响。
魏烟从噪音中稍稍回神, 她仰躺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, 然后侧过身, 又去抓赵彦丞的手。
赵彦丞也有些动情失态, 没防住, 缠着绷带的手被魏烟握住。
“现在真不能闹了。”魏烟一开口, 嗓音发哑,“待会儿还要吃年饭呢。我先看看你的手。”
魏烟将绷带解开, 一看就觉得不对劲。她慌慌张张地从木床上坐了起来,一边整理裙摆裙摆下床, 一边将行李箱翻得咚咚响,说:“不是都好了吗?怎么又裂开了。”
赵彦丞见没瞒住,就编了个理由,说:“小事,不知道在哪儿碰着了。”
魏烟拧着眉说:“那是在哪儿碰着的呢?好不容易养好的,这一裂开,又不知道要养多久。你这是刀伤,不能不管的。”
赵彦丞安抚地捏了捏她掌心,温声说:“真没事,慌什么?”
魏烟找到云南白药,挨着赵彦丞在床边坐着,将药倒在新绷带上,然后一圈一圈给赵彦丞缠好。
“你下午真要见那位周小姐呀?”她问了一句。
“谁?”赵彦丞问。
“你说是谁。”魏烟皱起鼻尖,轻轻哼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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