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我问她?彦丞,我以为你再怎么胡闹,也不至于到今天这地步,你现在简直是跟疯了一样。你快连阿斐都不如!”
那根黄木拐杖捶地,将大理石地板敲得惊天响。赵彦丞知道,这几棍子,赵国忠是恨不得打他身上的。这是仅次于那年他去魏烟家那次的,他与赵国忠发生过的最大的争吵。
“仓库不是您烧的么?”赵彦丞走到套房吧台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淡声说:“您都不急,我急个什么劲儿?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赵国忠这通怒火发泄出去却没有受力点,气得他直揉胸口,说:“魏烟她就是个普通的小姑娘,犯得着你使这么大劲儿?你就这么爱她?爱到脑子也不要了、事业也不要了、亲爹也不要了?!你就没想过,你在这儿跟我耗,而她早就放弃你了!”
“是么。”听到这句话,赵彦丞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。
比起魏烟会不会放弃,他此时此刻更关心的是,她到底怎么样了。
在焦急地找他吗?会不会哭?
小姑娘以前最不好哭,但现在却最爱哭,一哭起来眼泪就停不下来,全是他太惯着了。
赵彦丞握着玻璃酒杯的手,细不可闻地发着抖。他静静垂眸望着杯底深色的酒水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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