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她问。
陈午温和的摇摇头,“入秋多雨。还是提早出发为好。待这些运回我的封邑时就快要入冬了。那时更好出手。”
刘嫖忘记了,这是古代,运输是一个大问题,既废人又废时间。
“我记得你的封邑是堂邑县?堂邑应该在赵国邯郸下。”刘嫖故作不解的问,“怎么想着来代国经商呢?还是从楚国而来。”
陈午既已经与刘嫖签订了合作文书,此时也不再吝啬这些原委。
“实不相瞒。祖父曾为楚国国相,他在世时与那边的商人有旧。只不过人走茶凉,家父体弱,待我接手时已大不如前了。”陈午笑了笑,“不曾想在代国遇见贵人。”
这样说来,陈午跟任何一个诸侯王都不曾有牵扯。刘嫖又放心了许多。
“堂邑县什么样?”刘嫖问。
陈午的思绪好像被拉回从前。
“堂邑地界有一座山,叫做陶山。山东面是一大片桃林,山脚下种着一大片的竹子。山上有一所灵验的道观。我小时体弱多病,我的祖父便时长带我去道观参拜。”
刘嫖露出一个向往的神情,“我从来没有去过道观,我连代国的王城都不曾好好看过。”
“小侯爷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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