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的才能。”
“昨日跟你说的事还记得吗?”听刘嫖这般讲,窦漪房也有几分安心,既然并不讨厌那就意味着说合成功的几率略微大些。
想到这,她终于切入了主题,“他家爵位虽然在长安的功臣榜上排在末尾,但你也说了,他难得有几分才能。嫁给他好处有二。第一条,他家中父母皆无,你过去也不必侍奉长辈。二来,以你长公主之尊要做什么谅他也不敢阻拦。”
呵,这是图穷匕首现了。刘嫖冷笑一声。
单论起陈午这个人,刘嫖自然没别的话说,他要是没有本事她也不会奔走拉拢。但要提起嫁人,刘嫖压根就没有往这上头想过。
除了这个,刘嫖心中还升起一阵阵的无力和挫败感。
这算什么呢?
在这硕大的王朝中,她好似是个物件、是个礼物、是个符号,唯独不是一个人。她不禁在想,在这沉重的地方又有谁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个人,一个自由的平等的人!
“我不明白。”刘嫖直直的看向窦漪房,眼神中充满了抗拒,“我要嫁谁,要做什么,为什么不能自己选。”
“这天底下有多少人没得选。”窦漪房皱着眉头,锐利的视线始终不曾从刘嫖身上移开,“你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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