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连串的事情顿时让刘嫖摸不着头脑。
“进宫这人是你请的?”她诧异的看向陈午问道。
陈午摇摇头,“是,也不是。”
刘嫖嘟着嘴,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。
陈午笑着,任由她的眼光把他从头扫到尾。
长乐宫内,春令小心的捧着一尊桃木制作的一则木像用红布擦拭着,然后蹑手蹑脚的将其放在耳房供奉的牌位之前。
这是鸣雌亭侯带来的。听说是用雷劈精木所做,被上苍开过光的,是个可保家宅无虞难得的好东西。
长信殿内,太后的精神比往日的要好,自从供奉了此物她便也不再做梦了。
“一晃多年,我们都老了。”太后叹了一口气。
下手的位置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年迈的老妪,看起来与太后一般大,但与太后的疲惫之态不同,她的目光澄澈,声音稳如洪钟:“太后的风姿不减当年。”
太后摆摆手,“老骨头了。要不是恰逢你进长安,我恐怕没多少活头了。”
“这不是说明太后与臣有缘吗?”许负笑着说道,“恰逢天象有异,又听闻太后有恙,臣才从外地赶回来给太后递上请安的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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