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头,不情不愿地娓娓道来:「你还记得我说过,当初会拒绝你的告白是因为家里的事,让我对未来没有把握,所以不想耽误你。林凯恩知道我们其实两情相悦,也很清楚我家里的状况,但他觉得这样做很可惜,所以一直想要撮合我们。」
「然后呢?」
「然后营火晚会那天,他就自作主张模仿我的笔跡,写了纸条给你。他说他原本的计画是把我拉过去和你会面,没想到我居然发烧??他纸条都给出去了,虽然也不确定你有没有看出来,但那好歹是模仿我的笔跡写的,再怎么样也不能放你鸽子。」
「所以他就来赴约了?」
「嗯。只是他本来是打算见到你之后,和你坦白这一切。」说到这,彭锦言的话语中开始散发出怒意。「啊他就白痴在那边鸡婆,看到你之后他又觉得不如利用这个机会,让你帮忙还外套给我。但他还没想好说辞,就看见你好像就急着想走,情急之下他就拿着外套想直接披到你身上。」
随着彭锦言的叙述越渐深入,脑袋里封存的记忆也跟着明朗了起来。
没错,在那种看不清来者何人的情境下,她确实着急想走,毕竟也不清楚对方的意图是好或坏。
不过那时候心里实在太慌又太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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