绫刻有意收着手,和蔚止对练了很久,一直到蔚止精疲力尽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,这场“训练”才结束。
绫刻并不累,但是他还是躺在了蔚止旁边,偏过头就能接近的距离,他甚至能够看到她鼻尖的汗珠。
“绫刻。”蔚止转过头,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酸痛与脱力,但是她觉得很开心,因为她觉得,她似乎可以走一条不一样的路。
她之前刻苦锻炼起来的体能并没有辜负她,仍旧和之前一样。
“嗯?”绫刻与她的目光撞在一起,一瞬间心又开始不听话的跳得飞快。
“谢谢。”
“嗯。”
在她昏迷这段时间,三和星这个基地的事物都由绫刻接手,第二天就是烈士追悼会,蔚止也参加了,她碰到了沈杌,对方眼睛通红的站在图善的骨灰盒前,盯着上面的证件照,缓缓摘下了帽子。
“二哥来晚了。”他说。
“一路走好。”
蔚止也摘下了帽子,站在沈杌旁边,沈杌突然说道:“很多时候我都在想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对于三和星,他一开始也努力过,后来,努力并没有起到作用,图为仍旧处处对他防备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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