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的手,求求他不要赶她回去。
他不在的时候,水央觉得自己太可怜。她只求哥哥赐给她一点点怜悯,让她在可怜的一小段时光里可以有哥哥无条件的陪伴。
她有时分不清自己是真心地伪装还是在伪装中渴求真心。
她此生已经缺乏了令人称羡的家庭教育,谁在教她明理,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她想起他时胸腔总是泛起热意,囚徒心理让她内心焦躁与极力克制,可陈嘉屹清风霁月,如同磁石般深深吸引着她,她不止一次看到女生向陈嘉屹示好,他大学时候,有人甚至想通过她来攻略她哥哥。她的嫉妒弥漫,占有欲就像滋生的根脉。
水央望着在地毯上打地铺,已经熟睡的哥哥。
他总这样,气得狠了,因为那股子愧疚,还是会纵容她的要求陪她。
她赤脚从床上下来,走到了陈嘉屹的身侧,居高临下的望向闭着眼睛的男人。
他换了睡衣,薄被掩盖不住欣长的身姿,目光定格在那张有点憔悴的面容上。陈嘉屹这张脸只怕有多少人会魂牵梦萦,他眉宇间绘着宛若山水画卷的精致,此刻却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苍白,如同夜空中最清冷的一弯月,不慎跌入了松涛阵阵、竹影婆娑的幽深之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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