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,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滑落,如同断线的珍珠,绽放出朵朵哀伤的水花。
呼吸间,她被他从身体到心里欺负得像快晕过去,
男人看着妹妹被操哭出泪水,他挺腰往里面撞得动作干脆利落。语气温度降低,却让水央感觉今夜的雨沾染上了他,凝结成了冰棱柱:
“你哭什么?”
“不满意吗?”
他身下力气愈来愈大,像是要做到地老天荒,永无止境,他捅进来,又出去。猩红的性器像永无止境般插着可怜的小穴。
妹妹在他身下被牢牢的桎梏,他抓她抓得越来越紧,精液射出来,被避孕套阻隔。
以至于她实在忍不住,哭吟出声。
妹妹就像一只软弱的幼兽犬类,陈嘉屹摸了它一下,惹起妹妹从喉笼发出一长串的嗥声。
她错就错在不该随便挑战他的欲望,那就像一头野兽,被放出笼子时会多么可怖。
女孩翘起的嘴唇,宛如即将绽放的罂粟,美丽而致命。
他的唇熟练地吻上去,抵开她的牙关,像之前每一次那样。
起初是轻柔地探,后来变得更加强烈,不再是简单的触碰,而是一种占有,一种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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