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宁牵一脸认真的模样,宋绪伟现在的心情就像好不容易发现一颗蒙尘宝珠,还不等他把这颗宝珠好好擦去灰尘,宝珠自己就赖在一堆鱼目里不肯出来。
宋绪伟恨铁不成钢道:“宁学弟,你怎么能这么地自甘堕落!”
因为情绪起伏过大,宋绪伟一下子没能压制住声音,路上其他人都听到了他这句话,大家好奇地转头看过来,其中就包括了跟着学长一起出来取材料的宋书白和樊敬。
宋书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樊敬看了看宁牵,又看了眼宋绪伟,没多说什么,只不过眼底闪过一丝淡淡轻蔑。
宋绪伟立马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,他放低声音说道:“宁学弟,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们说,或许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,华大这边的导师我也认识不少。”
宁牵脸上却没有任何欣喜或自卑的表情,他的声音如徐徐流出的溪水般平静:“宋组长,我不觉得回归家庭过好自己的生活就是自甘堕落,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。确实,能潜心搞科研的人都是伟大的人,但城市里这些为生计奔波的人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伟大,你想想研究所门口那些早点摊老板,他们整日起早贪黑做着最平凡的工作,可如果不是他们,你或许连一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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