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折,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骨头关节作响的声音,路一鸣脸色顿时痛得发白。
路桓则扔开他的手,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拭着手指道:“你觉得你爹无辜,那宁牵呢,他甚至都没见过你,你就要□□他,还有一句话叫养不教父之过,据我所知,你最后还要求绑匪要么把我弄死要么把我弄残,换作是你,你会放过企图伤害你和你爱人的歹徒吗?”
路一鸣捂着微微发颤的手腕,不发一语,神情也颓然下去。
路桓则收回目光不再看他,大部分坏人总有一套说服自己的理论,可这并不能成为他们伤害他人的借口,如果仅仅因为坏人那点自怜自艾的理由就原谅他们,那些被他们伤害过的人又要找谁说理。
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,他还有他要保护的人,他决不允许任何危险因素出现在宁牵身边。
“到了,你自己进去还是我带你进去?”
车停在了公安局门口,路桓则看向那道庄严的大门问道。
路一鸣咬着牙,推开了车门。
把路一鸣送进去,路桓则看了眼时间,又吩咐司机把车开到度假村。
路桓则拨通了宁牵的电话:“下班了吗……我正好路过,要不要一起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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