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过了。”
“朝里朝外,都在盯着辽北兵权这块肥肉,你是从尸堆里得来的位子,重拳下打出的军规,兄弟们只服你一个,若换别人,说反便反。如此动荡关头,你最该做的便是团结部下,上下一心,怎该杀一儆百,寒了弟兄们的心?”
谢折视若无闻,夺过羊皮壶大饮两口,又将壶塞回崔懿手里,大步回到马下。
崔懿便知他是这反应,瞧了眼天上要烤死人的老火球,长叹一口气,摇头晃到树荫下歇息。
烈日炎炎,人心亦似火烧,蝉鸣难拟焦躁。
可这回,没人再敢将隐晦的目光往马车上放。
马车里面,贺兰香恹恹发着呆,不言不语,连热都察觉不到,真成了木头美人儿。
细辛手捧一只竹镂雕漆食盒,苦口婆心,“主子,你就吃些东西吧,这里面的核桃枣泥糕是出发前奴婢特地给你买的,再放下去都要放坏了。”
春燕也道:“就是,还有这龙井薄荷小饼,口感清凉,此时吃最舒服不过了,主子就吃些吧。”
贺兰香摇了下头,耳下摇晃的玛瑙耳铛都跟着沾了呆气。
“你们吃吧,我不饿。”她没精打采道。
从启程上路,她的精神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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