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道强有力的心跳相贴,已分不清是谁的。
“为何害她。”
她听到谢折出声,声线冷硬骇人。
“害她就是害你,你与我族不共戴天,害你,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两句话落,贺兰香耳边除却风声,便是兵戈碰撞出的脆响。
她的眼前仿佛又浮现阿蛮沾满血的指甲。
贺兰香打了个寒颤,环在谢折腰间的手又紧了些,她成了没有庇护的雏鸟,只想将眼前的救命稻草搂紧,再紧。
谢折一手持刀,一手护紧了她的腰,无论如何出招,手未曾松过。
直到出现一声血肉撕开的扑哧闷响,贺兰香腰上的大掌松了,身子还被调换方向,变成正面向前,手冲缰绳。
“会骑马吗?”她耳后,谢折声音依旧沉稳有力。
贺兰香沉稳不了,压抑着哭腔说:“不会。”
“不会也得会。”谢折抓住她的手攥住缰绳,“手攥紧,身子挺直,要想不掉下去,就两腿用力夹住马腹,想要马走快就踢腹甩缰,想要它慢下来,就将缰绳后拉,学会了吗?”
贺兰香哽咽摇头,想扭身抱住他,谢折却抽身下马,冲着马臀一拍,骏马撒蹄,扬长而去。
-->>(第4/9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