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眼不见心不烦。
过了片刻,谢折回来,骑上马, 与马车同行,一起回府。
路上,贺兰香掀开帘子, 问他:“去了那半天工夫, 你和王延臣都说什么了?”
谢折:“他在暗示我将辽北兵权给他, 他可以保证从今以后与我握手言和,辽北势力归他, 京中势力归我。”
贺兰香冷嗤,语气满是嘲讽,“真是痴心妄想。”
谢折瞥她一眼, 漆黑眼仁平静无波,口吻稀松平淡, “你呢,你与王元瑛都说了什么。”
他在与王延臣周旋时往她这边看了许多眼,每次都是看到她在与王元瑛说话,虽然表情不太耐烦,但他很好奇他二人之间能有何话可说。
贺兰香想到王元瑛方才的样子,嫌弃道:“我和他能说什么,话不投机半句多,说什么都夹枪带棍,只是……”贺兰香眉头稍蹙,语气狐疑起来,“我发现他今日有些怪怪的,说出的话也跟着奇怪,让我纳闷不少,感觉他都不像他了。”
谢折:“什么怪话?”
贺兰香:“他问我身子好不好,还说现在外面冷,让我少外出走动,在家养胎要紧,他还说他以后都不会再害我了。”
谢折眉心一跳,原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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