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不是王延臣的女儿,为什么我的衣服上会有王氏的图腾和代表名字含义的祥云,如果我不是王朝云,王朝云为什么要调查我的身世,甚至杀害兰姨以绝后患。”
她看着他,“谢折你告诉我,为什么。”
谢折沉默了下去。
他讨厌贺兰香是王延臣的女儿。
但贺兰香无论是谁的女儿,贺兰香都是贺兰香。
谢折起身,道:“走。”
贺兰香人与枯木无异,呆呆看他,“去哪儿?”
谢折眼底复杂沉闷,冷声道:“当然是去提督府了,现在就去。”
贺兰香以为自己听错,傻傻看着谢折。
谢折:“你既觉得你是他们的女儿,便要过去表明身份,还要带着东西,与他们当面对证。”
贺兰香浑身一抖,眼眶通红发热,积压整晚的情感瞬间喷薄而出,扑到谢折怀里,痛快大哭了一场。
*
天寒地冻,残雪未消,上元三日灯会,即便已至后半夜,依旧热闹无比,街面车水马龙,行人摩肩擦踵,各式花灯美不胜收,宿卫军竭力维持城中治安,喉咙快要喊出火泡来。
谢折亲自骑马引路,一路无人敢拦,即便明眼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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