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呢,这破世道,哪里比得过娘肚子里安全。
这时,肚子又动了一下,仿佛是里面的小东西在和她达成一致。
贺兰香的心彻底软了下去,她轻轻摸着肚子,心道:放心吧,娘一定等你自己想出来了再让你出来。
催生既行不通,为今之计,便只能另想他路了。
贺兰香细细思忖着,抚摸着肚子,为自己和孩子做着打算。
这时,细辛跑入房中,满面惊慌,气喘吁吁道:“主子,不好了。”
贺兰香:“怎么不好了?瞧把你吓的,难道谢折又出事了?”
细辛摇头,哆哆嗦嗦地道:“不是将军,是,是王夫人,她没……没了。”
贺兰香呼吸停了一瞬,头脑空白一片,听不懂话一样,用颤栗的嗓音问细辛:“没了是什么意思。”
细辛欲言又止,最终跪在地上,“主子节哀!”
贺兰香面上血色尽去,却是笑了,喘着急气道:“你莫名其妙的对我节什么哀,王夫人她还正当壮年,都还没到含饴弄孙的时候,怎就该节哀了,错了,一定是你听错了。”
说着她便已下了榻,鞋顾不上穿,疯了一般往外去,“我去找她!现在便去!你等我回来,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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