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的修罗恶鬼,狐疑道:“你过往从不会如此优柔寡断,如今却因为贺兰香,不忍心对王延臣下手?”
等不到回答,崔懿一个头两个大,在牢栏外来回踱步,回忆起近来种种,猛地恍然大悟道:“大郎难道,当真对那贺兰香动了真情?”
谢折不置可否,牢房中寂静异常。
崔懿顿时全懂了,气急败坏道:“大郎糊涂!”
“若说先前我只是觉得大郎不该与她继续纠缠,如今既得知她是王延臣的女儿,大郎便更该对她杀之后快才对,否则她若回到王家,岂非放虎归山?坐等着她让王家与康乐谢氏同仇敌忾,两家一起来对付你吗?”
谢折冷不丁道:“她不会。”
崔懿气得胡子直哆嗦,此刻在心中千万个后悔当初让谢折亲自入局,忍无可忍道:“你怎知她便不会?”
见谢折不回答,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崔懿气得头昏脑胀,心一横道:“我问你,你可知她如今已私下与萧怀信来往通信?”
谢折想到那两只萧怀信送的相思鸟,心情猛地闷堵下去,却仍是道:“那只是萧怀信一厢情愿,她从未起过与之合谋之心,断不会与之往来。”
“从未起过合谋之心?”崔懿冷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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