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走便是辞官的,上一任县令七个月前就走了,县令的位置也一直空缺着,久等不到新县令,大家都以为这位置可能要一直空下去了,没想到今天这县太爷竟突然来了。
不管怎么说,对方都是他的上司。
郑深连忙起身,都没来得及跟徐员外他们道别便急匆匆地出了茶楼,留下一众老爷们凑在一起纷纷打赌:“你们说这新县令能在咱们这呆多久?我赌半年。”
“半年也太短了吧,我赌一年半,过去几年,每个县令呆的平均时间就是一年半。”
“一年半太久了,咱们这没什么油水。夏天很快就要到了,咱们这地方又潮湿闷热,蚊虫蛇鼠很多,北方人肯定呆不习惯。我赌一年吧。”
……
另一边,郑深边往县衙赶边询问柯九新县令的事。
得知新县令一来就被周家碰瓷,到了县衙又被衙役刁难,郑深眉头紧锁,直摇头:“王捕头误事,都说了多少次了,让他们收敛点,这些家伙,踢到铁板了吧!”
这个新上任的陈大人年轻气盛,一看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这事只怕有得烦,郑深加快了脚步。
拐了几道弯,远远的,他就看到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县衙外围满了百姓,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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